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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第一次来乡下的秦大小姐,对乡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,好奇地问这问那……
“老周,他们怎么把玉米挂到房檐下面?”
“老周,那好像是花生吧?”
……
问着问着,周岩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转过头,看着秦若舒:“回家之后,要么喊我周岩,要么喊哥哥!”
秦若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妈喊我爸,也喊老周!”
秦若舒红着脸,羞羞地喊了一声:“哥哥!”
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行驶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到达了青崖镇驻地,道路两旁终于有了一丝城乡结合部的赶脚。
“哥,还有多远?”
“十几分钟吧!”
进入青崖镇之后,道路两旁的农田里依旧是一副秋收忙的景象,当然更多的是直挺挺地杵在农田里,已经被掰掉了棒子的玉米秸秆。
丰收色的田野里,唯一还带点绿色的农作物,就只有红薯了,只是到了这个时节,红薯的叶子也开始变红了……
车子离开青崖之后,视野里开始出现众多“异军突起”的山峰……
“哥哥,那就是浮云山吧?”秦若舒指着某栋山脚处覆盖轻薄雾霭的“敦实”山脉,惊呼了起来。
“咱们家就在那后面……”
“啊,还有那么远?”秦若舒有点惊讶。
“没那么麻烦……”
周家岭坐落于在一个四年环山的盆地中,从盆地东北角的缺口中,村子里唯一的小河穿山而出。邻村的村村通公路沿着小河修建,道路两旁一人多高的松柏已经是郁郁葱葱。
近乡情怯。
尽管秦若舒已经见过周岩的父母,可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,也顾不上欣赏恬静的田园风景,只是死死地握住安全带……
“至于吗,我爸我妈你都见过了!”
“怎么不至于!”秦若舒杏目圆睁,“我可还记得,你第一次到我们家的时候,木木登登地坐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……”
两人说话的时候,车子进入了村里。
面对车窗外不停地投来探究目光的老乡,秦若舒向周岩靠了靠。
周岩面对这样的阵势也有点心虚,没好意思开车窗,驾车径直围着村子转了半圈,回到了家里。
“到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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