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当属其部所守要道最是难守。 自然而然地其部折损亦是最大。 李凌虽有心反抗,但奈何李光利官大一级压死人。 但好在李光利仍有些许顾虑,并不会真正的赶尽杀绝。 高台之上。 李光利微微一顿,随即再度开口说道:“此外。” “各部尽快统计出此番战损。” “午时之前,命人上报至魏国公处。” 话音落罢。 李光利头也不回地朝着高台下行去。 “遵令!” 李凌、俞亚夫等人见状只得抱拳行礼。 恭送李光利离去。 待李光利身影彻底消失于高台附近后。 俞亚夫等四王将领互相对视一眼,遂默默走下了高台。 一时间偌大的高台之上便只剩下李凌一人。 ‘唉。’ 李凌无言叹息一声,遂闷头走下了高台。 径直地朝着军寨东北角驻地行去。 不知不觉间。 整座鸣狐山军寨俨然分成了两派。 一派以大将军李光利、魏国公谷占营为首。 此派将领皆为第一次出征漠北之人。 另一派则是由代王麾下俞亚夫、赵王麾下林贺云、辽王麾下公羊路、汉王麾下庄三喜所组成的藩王联盟。 而李凌则既不属于李光利一派,又融不入俞亚夫等人的藩王联盟。 其于鸣狐山军寨中的处境可想而知。 ...... ...... 两刻钟后。 满心憋屈的李凌终抵达位于鸣狐山军寨东北角的驻地。 方一抵达驻地。 便见数百满身血迹的士卒瘫坐于大帐两侧。 满是痛苦的哀嚎声不断地自那数百士卒口中传出。 二十余名军医的身影脚不沾地的穿梭于一个又一个伤员之间。 一时间。 鸣狐山军寨东北角恍如人间炼狱般凄惨。 直看的李凌忍不住地眉头紧锁。 “将军,您回来了。” 瘫坐于冰凉地面之上的家将李忠见李凌身影行来,顾不得包扎伤口急忙起身迎了上去。 “伤到哪儿了?” 李凌紧锁着眉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李忠。 然而此时的李忠犹如刚从血池中走出来般,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黑红之色。 若其不言,单凭肉眼极难看出伤口所在。 “回将军。” “右臂挨了匈奴一记强弩流失。” “幸而属下穿了甲,伤势并不严重。” 李忠闻言挠了挠头憨笑道。 “此战伤亡如何?” 李凌闻言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挪开目光打量起不远处的伤卒。 “回将军。” “阵亡二百余人。” “重伤一百余人。” “轻伤四百余人。” 李忠闻言面色瞬间一正,随即快速回答道。 阵亡两百余人、重伤一百余人、轻伤四百余人。 看似伤亡不过千。 当事实上李凌现如今所掌兵马数量也不过堪堪三千之数。 这也便意味着。 单此一战李凌便伤亡了三成兵马。 若此等交战再来上两次。 其便将彻底成为那光杆司令! 思及至此。 本就心中极其憋屈的李凌不由得心生暗火。 “军中草药可还够用。” 数息后。 李凌强行压下心头怒火,沉声开口问道。 “回将军。” “军中草药还算充足。” “就是......” “就是.......” 李忠挠了挠头,满脸苦涩欲言又止地望向李凌。 “就是什么?” “休要吞吞吐吐的!” 李凌见状紧锁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深。 ‘唉。’ 李忠满脸苦涩地深深叹息一声。 随即低声回答道:“将军,弟兄们现如今对屡次值守丙字号要道深有怨言。” “算上这次,半个月来匈奴总共进攻了三次,两虚一实。” “而咱们却把守了两次丙字号要道。” 话音落罢。 心中满是憋屈与暗火的李凌强行压下心中波澜。 微微摆手道:“此事我知道了。” “先想办法安抚安抚弟兄们。” “此事我会想办法解决。” 李忠闻言无声地叹息一声,随即抱拳行礼道:“遵令!” 身为李凌家将的他,又如何不明白李凌现如今的处境。 有时候其真的想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