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且,南星那孩子才去了多久?也就半年时间吧。” “半年时间就能做到屯长,管五十个人了。” “那要是再过上个几年。” “南星岂不是能当上将军,管上个好几百人。” “听说燕王殿下还亲自赐刀给咱们家南星呢。” “可了不得、可了不得。” 发问那老人闻言愣了愣,随即面露狂喜道。 与此同时。 大槐树下其他老人脸上的艳羡之情愈发地溢于言表。 原本还算安静的大槐树下瞬间再起喧哗。 :“金柱哥,咱们家南星了不起啊。” :“这何止是了不起啊,南星这是相当了不起啊!” :“是啊、是啊,打小我就看南星这孩子不简单。” :“谁说不是呢,那时候我们家小子一顿最多吃两碗稀饭汤,南星那孩子一顿能吃一桶稀饭汤。” :“咳咳,金柱哥你别误会,我是说南星能吃是福、能吃是福。” :“三愣子,你也不看看南星那大体格子,南星不多吃点怎么能行。” :“要我说啊,还是金柱哥有先见之明,南星要是生在你们家,你们舍得让南星吃饱?” :“对对对,主要还是金柱哥有先见之明。” :“没错,要是没有金柱哥、金柱嫂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,南星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出息。” 一时间。 大槐树下的奉承之音不绝于耳。 直吹的严金柱不自觉地眯起双眼,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。 直听的那先前发问的老人心中暗暗焦急不已,却又无可奈何。 片刻后。 大槐树下的奉承之音渐渐熄弱。 先前发问那老人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。 ‘咳咳。’ “金柱哥,你看我们家满仓那孩子怎么样?” 先前发问那老人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,随即满脸期待地望向严金柱。 “满仓啊。” “满仓那孩子挺好的,南星这一辈中就数满仓那孩子最踏实认干。” 沉浸于奉承之音中的严金柱想都没想,直接开口回答道。 “南星那孩子现在都当官了,手底下都管五十个人了。” “身边怎么能没有个知根知底的人伺候着呢。” “金柱哥你也说了,我们家满仓可是南星这一辈最踏实能干的了。” “金柱哥你看,要不过几天让满仓去郡城找南星吧。” “平日里让满仓给南星端个水、洗个脚。” “要是真打仗了,就让我们家满仓冲在最前面。” 先前发问那老人闻言心中一阵狂喜,随即快速将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说辞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。 此言一出。 大槐树下瞬间炸开了锅。 :“金柱哥,我们家祖光也踏实能干,也愿意给南星端水洗脚。” :“金柱哥,我们家义金也踏实能干,别说端水洗脚了,就算是给南星挡刀子他也愿意。” :“金柱哥,我们家宝兴、宝粮也愿意。” :“我们家春河也是!” :“金柱哥、金柱哥,还有我们家大毛!” :“金柱哥,我们家启武从小就跟着南星到处跑,论熟悉谁能比得过我们家启武。” :“严三河!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!” :“我怎么就过分了!我们家启武从小就跟南星关系好!” :“......” :“......” 一时间,大槐树下原本还算和睦的严家村老人们,瞬间争吵的不可开交。 反观严金柱。 面上的骄傲之意,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骑虎难下。 别人不知燕王大营军纪何等之严格。 常常通过私塾先生与严南星往来书信的严金柱又如何不知? 莫说严南星仅仅只是一屯长。 即使其是掌管百人的伯长又如何? 那军纪森严的燕王大营又岂会他说带人便带人的? 就在严家村大槐树下的争吵愈发激烈,严金柱愈发骑虎难下之际。 一辆带篷马车缓缓停靠于严家村前官道之上。 一身高八尺有余、腰悬利刃的魁梧大汉自车厢内钻了出来。 “有劳秦兄弟了。” 魁梧大汉走出车厢行至车夫处,遂满脸郑重地抱拳行礼道。 “严屯长客气了。” “我等只不过是奉命行事。” “严屯长要谢当谢王爷才是。” 秦姓车夫闻言笑呵呵地回答道。 “秦兄弟说的在理。” 严南星闻言笑了笑,随即面色一正,极其郑重地面朝沮阳城所在方位深深抱拳行礼。 其虽无言,但却胜过千言万语。 “秦兄弟不妨随严某入村,用顿便饭再回。” 礼毕。 严南星起身开口相邀道。 “严屯长好意,秦某心领了。” “现如今时辰着实不早了,秦某还需回城复命。” “恕难从命啊。” 秦姓车夫笑呵呵地婉拒道。 百余息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