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薛凌摇头:“我心里头也乱得很。这是他心里头的病根,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难受,哪可能轻而易举几句话就劝下来。我暂时没法子,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这么多年来,他放在家庭的时间比我多,为了照顾老人和你们,他做出的牺牲比我多。有些人偷偷说他靠老婆,甚至说他吃软饭,也深深伤过他的自尊。你爸他也很不容易,真的。” “谁说的呀?”薛扬粗声骂:“真特么混蛋!胡说八道!我爸也有自己的事业,一直都干得好好的!谁规定丈夫就一定要比老婆强的?见鬼去吧!都什么年代了,哪来这样的封建老顽固思想!” 程焕然皱起眉头,低问:“妈,这是谁说的?” “以前的街坊邻居。”薛凌罢罢手:“都好多年了……人家只是闲言碎语私下偷偷议论,不敢当着你爸的面说,但你爸耳不聋眼不瞎,哪可能不知道。” 程焕崇忍不住焦急起来:“糟了!爸被奶奶这么一闹,多年累积的心病骤然爆发,难怪脾气那么奇怪,刚才的脸色那么吓人!对了!爸去哪儿了?” “他——他出去了!”薛扬惊讶问:“是不是出去了?” “糟了!他一个人开车出去了!刚才那么激动,会不会开快车呀?” “不会是一个人喝闷酒去了吧?要不打个电话问问?” 三个儿子禁不住担心起来。 薛凌不愧是老姜,睨了他们一眼。 “做事想事都要周全,不能总一惊一乍的。我跟他吵过以后,就已经叮嘱过几个值班的保镖,不能让你爸单独出门,即便他单独开车出去,也必须跟着。” ,content_num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