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槐詩自己被李教授時不時投來的審視視線看的毛骨悚然,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好兄弟向自己投來的古怪眼神。 實際上,這一頓飯他吃的簡直食不知味,內心里七上八上,沒有一個下,根本不知道這位阿姨肚子里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。 “放心,我和老傅那個老古板不一樣,不會覺得小孩子在一起打打鬧鬧玩在一塊,牽個小手就等于要睡覺。” 一頓飯吃完,李教授優雅地擦了擦嘴,干脆利落地說道:“況且,你們也不小了,真要牽個小手到睡覺,誰也攔不住……美洲年輕人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亂開趴了,做家長的又有什么辦法?能做好保護措施就謝天謝地了。” “……” 槐詩僵硬在原地,目瞪口呆,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說我沒有我不是。 天可憐見,他對自己的好兄弟從來都沒有過什么非分之想,大家充其量只是病友俱樂部的會員,偶爾摸魚的時候互相蹭個火兒,做一做對方的負能量垃圾桶,能夠找到個人來傾聽就已經很奢侈了,哪里還敢饞她的身子。 想都不敢想! 簡直太下賤了! 他吭哧了半天,只能感慨:不愧是羅馬籍,李教授的思想真是開放的有些過頭。 “傅依是我的女兒,她從小就是有主意的人,比我年輕的時候有主意多了,我用不著操心。” 李教授慧眼如炬,一眼就洞破了槐詩心里那點小九九:“況且,你不是已經有好幾位緋聞女友了么?” “我沒有我不是!” 槐詩已經沒力氣去辯解了——為什么自己還什么都沒有做,就已經聲名狼藉了啊?難道外面說自己是中央空調和渣男的謠傳這么有市場的么? 一口老血硬生生咽下去,他是怕了傅依他媽了,比老傅的段位高出了十幾個等級都不止。 “好了,玩笑就開到這里吧。” 李教授擺了擺手,說得她剛剛好像真得在開玩笑一樣。看了看旁邊依舊淡定的女兒,她頷首贊揚:“這個朋友交得不錯……恩,就是臉皮有點薄。別聽老傅沒事兒瞎扯。” 傅依聳了聳肩,“他前幾天還告訴我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來著。” “呵呵。” 李教授扶了扶眼睛,嗤笑一聲:“說得好像男人和男人之間就有的一樣……” 老學者飆起船來真是太可怕了! 槐詩暗搓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氣,強行押下一口老血,縮著脖子跟個小鵪鶉似的,哪里敢跳出來不自量力和這種元神巨擘斗法? 恐怖如斯! 不像是老傅那種女兒被迫害妄想癥,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槐詩跟傅依之間有什么,不知道究竟是真得觀念開放,還是說對女兒有信心,或者說……只見過一面了之后就算準了槐詩就算有賊心也沒那賊膽。 吃完飯之后,她接了一個電話之后,就匆匆走了。 只留下汗出如漿的槐詩癱在椅子上,感覺心力衰竭,動都不想動了。 “今天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啊?”他看向傅依,“老人家唱得是哪出?” “她原來不是找人調查過你么?這一次你好像參加一個什么新秀賽,很出名的樣子,她就說想見一見你……” 傅依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其實拉你過來,一是碰巧,二是找你來擋雷啦。總之,辛苦你了。” “嗯?” 一聽到這種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傳統戲碼,槐詩眼睛就亮了:“難道你娘打算給你介紹什么高門子弟?需要我提供搶親服務么?我打車軸賊溜……” “想什么呢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