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9章 暗-《黄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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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清若声音一紧,蒙混道:「六哥学针灸,怎么练针的?」

    真人实战练习?不太可能吧?但如果不是在真人身上练针,能准吗?

    梁京白送给她三个字:「你很吵。」

    她吵不吵,黄清若自己很清楚,「吵」字和她毫不相干。

    也只有在他这里,她才会得到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评价。而他也并非真的在评价她,不过是他不乐意和她继续搭话,拿来堵她的。

    可她难道就乐意和他搭话?现在是他非要给她扎针。

    她已经在怀疑,他拿她练针。

    昏昏欲睡了不知多久,终于等来扎针的结束。黄清若穿好衣服。

    梁京白却没有马上走,反倒在她刚起来的椅子里落座。

    做派很明确了。黄清若秒懂,他打算索取回报。

    她确实欠着他昨晚的一次。

    微抿一下唇,黄清若上前,果断蹲身,双手伸向他。

    梁京白奚落:「才第二次,就这么熟练。」

    黄清若也觉得对比第一次她的推三阻四忸忸怩怩,现在的她过分利索了。

    但事实的确是,第一次的心理障碍比较大。跨过了那个坎,她感到好接受一些。

    那么逃不过的话,就快刀斩乱麻,早点弄完她也能早点休息。

    梁京白又讥诮:「不愧是***女儿。」

    黄清若闻言默默地惋惜。他顶着这般清绝的一张脸,操着这般好听的一把嗓子,讲这些话属实暴殄天物。

    「那六哥还要吗?」她仰头,「我的贱,会传染给你。」

    梁京白半掩阴影半掩光。

    她卧室的灯大概因为使用年岁久了,如今不是很亮,黯黯地照着他的半边脸,显得他唇色很淡,轮廓却很深。

    从黄清若眼下的角度,他的喉结和颈线皆突出,矜冷又凌厉,给人一种无法亲近的疏离感。

    不瞬,他的手掌往她的脑袋一按,她便亲近到他了。

    生涩地亲近他,生涩地亵渎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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