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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肯定还在预谋别的事情。
顾言深对自己的第二人格没办法的时候，就选择把自己也一起捆绑起来。
而这件事，顾言深也不想让姜宁知道，这才会选择用出差的借口。
因为姜宁压根不会怀疑顾言深的动机。
“是。”顾言深没否认。
忽然，纪臣岘想到什么，就这么看着顾言深：“那我们现在的对话，他不是都很清楚？”
“不，我清醒的时候，他不知道我要做什么。但是我睡着后，他出现的话，可以通过文件，还有我安排的事情，知道我做什么。”顾言深淡淡说着。
要是清醒状态下，对方都能知道顾言深要做什么的话，那么顾言深早就不存在了。
“所以身上的痕迹，是你和这个人搏斗的结果？”纪臣岘串联起来了。
“是，我在这里的时候，他企图离开，但是却一直没成功。”顾言深淡淡说着。
纪臣岘听着，忽然抬头：“那不对呀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你睡着了，他才会出现，这不是意味着，他就可以离开了吗？”
顾言深比了比面前的绳索：“你没发现，绳索被我扣死了。他没办法离开。”
纪臣岘这才注意到，刚才绳索是纪臣岘直接解开的。
但是顾言深捆绑的方式，就只有顾言深自己会处理。
外人根本解不开，越是着急越是不可能。
所以才会导致现在顾言深伤痕累累。
“而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，我就把自己放出来。所以在这样的频繁较量里面，我发现他想挣扎起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了，也越来越不可控制了。”顾言深淡淡说着。
这意味着，顾言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完全被这个第二人格给取代了。
“那现在……”纪臣岘第一次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江曼失踪，我联系了江曼的教授，询问了这个情况。所以第二人格若是可以随时随地取代我，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，那么这个人格就彻底的成为现实中欧的我，我就消失了。”顾言深淡淡开口。
说这些的时候，顾言深还显得风平浪静。
“你……”纪臣岘是真的分震惊也很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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